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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-好可怜(H)(2 / 2)


  哥哥亲着她的脸颊,眷恋地摩挲着她的大腿。

  在她体内的那一根鸡巴,无止境的打桩机,永远重复着进入、退出。

  过量的快意把她架在漩涡中心,进退不得。

  “哥……哥哥……呜呜……”

  “好可怜。”他阖眼。

  妹妹一爽就喜欢哭。

  人是纠结的动物,牧昭言不喜欢在床笫外看到她的眼泪,哥哥会心碎。可她抓着床单的被操得落泪的模样……极好地让他想干得更狠一点。

  “怎么办?”他叹息,“好喜欢欺负妹妹。”

  哥哥体面的表情碎了一角,扭曲地呈现他变态的欲望,舔干她的眼泪,“别哭,小也。”

  昭也抽了抽鼻子。

  又听他念,“继续哭……会勾起哥哥、把妹妹操得更狠的欲望。”

  说到做到。牧昭言更高频率地冲击着妹妹的软穴,源源不断的蜜水从妹妹的穴缝中挤出,附在她的身上、也附在他身上。

  丰沛的汁水被凶猛的鸡巴研磨成浓稠的白浆,相交的性器,拉扯出无数的白丝。

  身体不受控制,潮液喷了一次又一次,每次撞击都会带出新的汁水。

  昭也哭得更厉害,“慢、慢一点……不行了、不行了……变态哥哥……坏人!”

  哭狠了,花穴的吮吸颤颤巍巍的。

  妹妹不同于普通人。

  牧昭言虽然凶,却很懂分寸。妹妹很难承受过量的性爱。

  病秧子,更惹人疼了。

  他见好就收,又把她操喷了一次。

  掐着妹妹的腰,射了出来。

  高潮的冲击撞得人脑袋空白。

  昭也流着口水,乖巧又笨拙地示好,呆呆地仰着脸蹭他,蹭了一脸。

  牧昭言失笑,亲干妹妹乱糟糟的唾液,“夹住,宝宝。”

  晨间运动,要适度。

  眼看着妹妹的眼睛慢慢变清明。

  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她的碎发,“含着哥哥的精液,含一整天、好不好,妹妹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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