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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.谁教你的?(2 / 2)


  “第二,欢欢和乐乐出去也不是吃饭或是捕猎,他们是出去排泄。”

  “第叁,你这些话是谁教你的?你跟谁学成这样?”他指着窗,不耐烦地敲两下桌子。

  “楼下那个叫厉淮的高中生教你的吗?”

  他白天的时候又不在家!

  他凭什么知道!

  这完全是臆测!

  是诽谤!

  叁幺心虚地呆在原地、被说服两秒,她指着自己:“那我也?汪?汪?”

  小猫压低声音,动手去抢陈确良手里的胡萝卜。

  “你要是愿意带我出去的话,我也可以是小狗的。”

  她扭扭屁股,仰头去蹭他。

  从理智的角度出发,陈确良觉得自己应该拒绝。

  母猫的发情期一般在7-14天,属主动发情,叁幺仍旧处于发情期,即便她熬过一整个白天没有出现发情迹象,也不代表她能够在之后、被他带出去的每一分钟都有足够的理智,来克制自己发情的欲望。

  但她正在央求:“好嘛,好嘛,好嘛。”

  “求求你了。”

  在几乎成规律的哀号声中,陈确良忽然意识到,叁幺不再、又或者说不只是叁幺了。

  她不再是当初完全受他掌控的小猫,他不能替一个生理构造完整的少女作主张去绝育,也无法关住、靠一把门锁囚禁她一辈子。

  男人声音沉沉,尾音勾一点哑。

  “那你要是在外面发情怎么办?”

  话音一落,他察觉到自己的手被攥住,叁幺窥见他有动摇的心思、手急眼快地把胡萝卜和牛肉推到一边。

  “还有…主人的手指。”

  她什么都不懂,说话、做事完全依赖本能,那一点带纯真的淫足够击溃他。

  击溃他刻意躲在镜片后闪躲的眼神,昭昭其心,他如何一次次被撩拨,又自以为是、以训诫的方式远离。

  非要说的话,他才是真龌龊、假正经。

  陈确良摘了眼镜,居高临下地看叁幺一眼。

  她心里发怵,却听他一声叹息,像是口中涨潮、托着心往下坠。

  似乎想挤出一声“好”,但说出口,还是一句“闭嘴”。

  “出去以后…不准叫我‘主人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