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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阿棠无奈必须噎下自己种的苦果,好不容易解了外衫,手指已然落到里衣的衣襟上。

  誉王单手跨在浴桶边上,火铳稳握在手,要笑不笑地说道:“想磨蹭到什么时候。”

  阿棠脱个衣服脱得心力交瘁,好不容易最后一件薄布料跌落在地。

  她赤裸着身子,双手环抱着胸部,容琨的视线像是一把凌迟的刮骨刀,在她脸上刮一下,在脖子上刮一下,然后是胸口和小腿,刮得她瑟瑟发抖浑身燥热。

  好在屋内既有地龙又有火盆,就算冷也冷得有限。

  屋内的氛围很奇怪,跟澡盆中飘出的水雾般,漂浮不定又有些说不清的粘稠之感。

  心脏在胸口上无序猛烈的胡乱碰撞,阿棠塌下肩膀,将自己抱得更紧,一时间觉得又冷又热,进气比出气要多得多。

  如果条件允许,她愿意直接昏过去。

  容琨轻笑一声,嘲讽之意尽显,随即从水中起来,左手一动,已然抓了屏风上的蚕丝袍子随意套上。

  跟阿棠的万分紧张不同,他对眼下的状况和风景大致还算满意。

  如果不看她的脸——因为这张脸上总会展现出让他厌恶的品格,单是看这具身子,倒是比她的脸要值钱。

  双肩圆润,脖颈纤长,狭窄的腰腹下是一双骨肉均匀的大腿。

  阿棠的个子不算特别高,但显然还是高过一般的江南女子,最圆满的是通体如暖玉一般的肌肤,还有尺寸比列相当顺眼的躯干。

  容琨赤脚走到搁了热茶的圆桌边,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水,咕噜噜地喝了半杯。

  阿棠在这头,听着水流灌进容琨嗓子里的声音,不由并拢了双腿,差点跪下。

  但是对方没让她动,她一时也不敢自动下跪。

  “过来。”

  又是一句简短的命令,声线已然有丝沙哑,不过看那做派,仍旧十分优雅平静。

  阿棠抱着自己软乎乎的奶子过去,冰凉的火铳拍开她的防卫,容琨拿着这危险的东西,任可怖的铳口从她的脖颈下的动脉,一直滑倒奶子上。然后她那里痛了一下,不是非常痛,能忍,随便一忍那股痛意就消失了。

  容琨意悠悠地继续动作,冰凉的器械直直滑到阿棠双腿中间:“腿张开点。”

  他特意用力一分力道,机械前端的柱体贴着阴私之处摩擦,顺利地挤开了两片软弱娇嫩的蚌肉。

  阿棠踉跄一下,只觉腹内抽搐一下,深处立刻痒得让人心悸,她无力的撑住桌子,只能紧紧地闭上眼睛。

  容琨不许,让她睁开:“你都跟卢明净说了什么,嗯?”

  男人坐着,阿棠站着,看她吓得快要抗不住,容琨的左手落到她的后臀上轻抓两下,手感一流。

  真的要死了,她哪里知道卢明净竟然比想象中更冲动更没章法?

  正着反着,无论如何,就是要把她拖下水!

  阿棠怔怔地被迫地望住容琨的眼睛,这双形状完美无缺的眸子,微微上挑着,瞳孔里映着烛火跳跃的火光,以至于她根本看不懂火光之下的含义和情绪。

  没办法,真没办法。阿棠承受不住这种无声的折磨,眼前瞬间一片水花,脸蛋很快就打湿了。

  噗通一声,膝盖直撞到地板上,阿棠料想自己千篇一律的求罪告饶也不太管用,只能命悬一线地豁出去了。

  她趴到容琨的双腿间,知道哭出声来必定讨人嫌,她不住无声地吧嗒吧嗒掉眼泪,隔着真丝的布料,拿湿漉漉的脸蛋去蹭男人的胯部。

  “真的不敢了王爷求你”

  她一面哑着嗓子流泪求饶,一面哀哀地蹭着男人的关键部位,这部位比王爷本身缺少一些坚定的品质,片刻后已经逐渐蓬勃壮大。

  凶器撑开袍子,阿棠贴着她

  HS(海棠圕剭)。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