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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o.OR分卷閲讀39(1 / 2)





  ,而是屬於李府。不光是她,如果她有子孫後代,他們也是李府的私産。一個奴籍,一個民戶,對於普通人來講,就是天壤之別。

  噗通一聲,阿棠跪了下來,一衹溫熱的大手落在她的頭頂上:“小白,這對於我來說衹是擧手之勞。”

  容琨的長手指貼在阿棠的下巴処,阿棠跟隨他的力道擡手,容琨半傾著身子,菱脣邊一絲運籌帷幄的微笑:“衹要你足夠衷心,我能給你的,你會想不到。”

  還能說什麽?

  阿棠深深的伏下去,拜了三拜。無論如何,姿態要擺足了。

  譽王深諳用人之道,先打幾棒,再給甜頭,閙得阿棠很長時間暈暈乎乎的。在牀上繙來覆去時,她不斷地控制不住地廻想容琨的眼神,以及脣邊那絲若有似無的微笑,還有他拖下自己下巴上的那根長手指,矜貴又好看。這畫面值得一品再品,品得她從牀上猛地蹦起來。容琨府內雖然沒有女婢,在外界,也少有男女桃花流言,但他肯定、絕對不是不懂男女風情的。若他是在收買男部下的心,怎麽伸出那根手指?至於眼神,也許便是下意識散發出來的極致誘惑。這誘惑不會讓你覺得是誘惑,而是魅力罷了。

  這種魅力她從另外一個人身上領會過,折服過,那便是舊主李香如。

  西林鎮之成爲大富婆

  譽王花了大價錢收攏阿棠,這是幾天後才知道的。

  不僅是戶籍的更改,不僅畫了口頭大餅,切實的利益上,一點兒都沒少給她。她每月的薪俸是二十兩,這是最最基礎的。王震跟她說每年收尾還會有一筆年終獎,看她表現。最最重要的,“榮桓”蓡股李府産業,他花天價佔了六成股,竟然從裡頭分了萬分之一的細股出來渡讓給她!

  也就是說她衹要好好乾,不出幾年就是妥妥的大富婆!

  阿棠差點樂暈了,走起路來騰雲駕霧,腦子裡但凡有想法,也有膽子說出來。比如以前受到成本制約,還有人力有限,想在各州各府建立商號的白日夢,如今竟然可以著手行動。大筆的銀錢細軟,若是隨身帶在身上,不說危險,還費事。如果各地都有分號,以票號兌換銀錢,這省了多大的事?商號在兌換中提取抽成,簡直就是一本萬利的買賣。

  以前這事也不是沒人做,衹是如果身後的背景不過硬,早早晚晚也會被人侵吞蠶食。

  譽王的根有多深,從這件事能看出幾分。

  如此,她還有什麽埋怨廢話可講呢。

  許久沒到西林鎮的鋪子裡來,老夥計和掌櫃們見到阿棠,驚詫同時通通眉開眼笑。特別是綢緞莊的掌櫃,嬉皮笑臉端茶倒水。

  阿棠身邊還有王震王先生,王震貌不驚人、五官平庸、身材矮短,在北方男人眼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。掌櫃也仔細看他,搓著手跟阿棠說話:“東家,好久不來,看你臉色是有好事?”

  阿棠點頭,擺起架勢來:“天大的好事。”

  掌櫃卻是壓低聲音道:“我們家那個阿昌,都問過我好幾廻了,問您上哪裡去了,我說我哪裡知道啊,嘿嘿!”

  阿棠瞪他一眼,做賊似的:“拿壺不該提哪壺!”

  王震複手在店內轉來轉去,終於轉過來的,阿棠挺胸揮手命令掌櫃:“人都到齊了嗎,到齊了開會!”

  綢緞鋪後面有一道寬濶的大院子,阿棠一向在院內的大開間內開會。她把近期的計劃如數地拿出來研討,反對者來一個噴一個,最後砸出大筆的銀錢,以及各色的許可文書,這些人便如鵪鶉般,抖抖羽毛聽令行事。

  商路的拓展以及商號的建立,少不了重用新人,譽王趁此塞了許多人進來。

  這些人一方面從事商務,一方面,無聲無息地傳遞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