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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9)(2 / 2)

  楚怀亦打了一个冷颤,不、不怕,有巫大师他们在

  巫琏正好过来听见了两个人的谈话,怎么了?

  楚怀亦说出了自己听见的声音,巫大师,我听见了歌声,不!应该是唱戏声。

  唱戏声?巫琏静静听了一会,在外面,走去看看。

  几人从地下室里面出来,刚走到出口时,走在前面的巫琏扔出了青铜剑。

  噗嗤!

  青铜剑直插进某个东西里面的声音,巫琏几步上前,一个头发遮住的头颅被青铜剑钉在墙上动弹不得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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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57章

  那个头颅还是活的,它还在叫器,谁破坏了本阿赞的好事。

  两个倒霉孩子,惊悚又好奇问道:巫大师这又是什么鬼?

  巫琏道:丝罗瓶。

  丝罗瓶是啥?

  丝罗瓶也叫飞头降,南洋阿赞练到一定程度时,头颅会和身体分开,飞到其他地方吃魂魄或者吃人。巫琏质问那个头颅道:是你吃了那几个天师的魂魄?

  头颅下面不是什么头发,而是一根长长恶心的肠子,它扭着脑袋想挣脱青铜剑脱身而出。肠子红肿又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油脂,正在蠕动着,跟一跟肉唧唧的蚯蚓似的试图挣扎。

  只可惜青铜剑插进墙壁中太深,头颅根本就挣脱不开,只是桀桀发出笑声,小子你最好现在放开我,要不然等下有你好果子吃。

  巫琏侧脸冷厉附上一层冰渣,气场拉满。他指尖微动,青铜剑的煞气如刀刃,割开头颅那张脸外层阴灵之力维护的皮肤。原本坚不可摧连几名天师都葬身与他手,现在却被青铜剑的煞气从血肉里面开始慢慢浸透。

  那头颅被煞气灼烧,大脑深处也被煞气侵染,恨不得现在就飞出来吃了巫琏。

  放我下来,我可以给你好处。

  头颅开始诱哄,低低的,带着一股圣洁,渴望力量亦渴望权利金钱的人,怕是早就低头臣服,供养般献祭给魔鬼。

  就像那群天师一般,他们是猎鬼天师,不怕邪祟也不怕鬼怪。只为腰间的天师玉牌,追随崇高力量,不断接任务来提升自己的玉牌等级,才会被扰乱心智。

  巫琏歪头着,好处?可以啊,先给我一个亿。

  美钞。

  一个亿!还要美钞!!头颅气得七窍生烟,你怎么不去抢!

  巫琏摊摊手,那没有办法了,你只能沦为我剑灵的食物了。况且南洋的降头师无缘无故来华夏,难道不是另有有图?

  那头颅没好气说道:我来华夏旅游不行吗?

  宗珹随口一句,降头师可经过华夏特殊监管部同意了?那头颅冷笑道:当然。

  宗珹冷冷道:不经过我的同意,放你们进入华夏的,这人还有些胆子。

  你是谁?竟敢如此嚣张。头颅一直背对着巫琏他们,根本看不见他们的脸。

  等巫琏把他从墙壁中拔出来,扣在地上。

  青铜剑的煞气破除了老道改变容颜的邪术,众人看清了他原本的面貌,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。

  老头一双眼睛阴沉沉扫过众人,定格在宗珹的面貌上,眼里划过一丝俱意,宗、宗珹!

  宗珹看清头颅的原本面貌道:阿赞比那,你来华夏干什么。

  阿赞比那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用着不怎么熟练的中文说道:宗珹别来无恙啊,我听说你受伤了,真是太好了呢。哈哈哈哈哈.....呃呃。

  巫琏转了一下青铜剑把柄,搅着他的脑髓,阿赞比那脸部痛苦的扭曲着,连说话都难。

  巫琏道:不会说话,就闭嘴。

  阿赞比那吭哧吭哧了几声,阴沉沉盯着巫琏。

  刹那间,阴气暴涨,刚刚的唱戏声转瞬消失。头颅在青铜剑中高速旋转,想要自救。青铜剑的煞气太强,阿赞比那的能量被它吸收很快,他再不自救,恐怕就要被这把青铜剑给全部吞了。

  忍着肉疼,阿赞比那才挣脱青铜剑的束缚,他能感受到眼前在青铜剑的持有者,能力并不亚于自己,甚至比自己更高。

  他自己肯定现在逃不了,所以就找到巫琏身后的楚怀亦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把长长的坚硬,吸血肠子一圈又一圈将楚怀亦的喉咙死死缠绕。

  不准动,再动我就吃了他!

  这群华夏天师,最大的弱点就是护着普通人,明明自己可以随意所欲发挥自己的能力,成为人上人受所有人敬仰。却偏偏一副圣父心,甘愿地下头颅救一群和自己无关的贱民。

  阿赞比那似乎已经看到,巫琏哀求自己放过这个人的表情,他眼神轻蔑又嘲讽说道:华夏天师劝你们最好不要动,要不然这个人的耳朵就要少一只哦。

  楚怀亦吓傻了,他似乎能感觉到,那黏腻恶心的触感在自己耳朵上划过,喉咙间的那根肠子发出的腥臭,更是差点熏了他。

  巫琏轻挽了一个剑花,看了他一眼,轻嗤一声,就你?

  阿赞比那心头猛地涌起一阵心悸,感觉到强迫性的压力,趁机想逃时。一抹青影扫过他的而过。

  啊

  巫琏转身挽起一个剑花,剑尖上的血低落地上砸起了一个血花。

  一只半月形的东西,从阿赞比那的头颅里面掉落出来。

  仔细一看那半月形的物件,正是阿赞比那的耳朵。

  丝罗瓶是整个人的神识依附在头颅里面,所以丝罗瓶整个头颅除了灵魂,还有降头师的大半部分神识。

  而巫琏削掉阿赞比那一只耳朵,更确切说是削掉他的神识部分,这种疼可不仅仅是肉体的疼,更多的是灵魂上的疼痛。

  我要杀你了¥#@%.........

  这可不气得已经在说自家的本地语言了。

  巫琏拿着剑继续刺向阿赞比那的头颅,眼看就要把它劈成两半了。阿赞比那狼狈的滚了一下,躲过致命一击,但是他那根长长的肠子已经被巫琏削掉大半部分。

  阿赞比那又是一声惨叫,巫琏继续削,几下削掉他所有的枝干现在真的只剩下个光秃秃的头颅了。

  巫琏拿着青铜剑,以千斤重量压在阿赞比那的头颅上,那几个天师的灵魂要么现在吐出来,要么我杀了你,我再把他们弄出来。

  阿赞比那兴风作浪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,崩溃大叫,你究竟是谁?告诉我你的名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