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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8节(2 / 2)

  “看到没有,璃儿要炼药了,你走远一点儿,不要妨碍到她。”卫卿挥着扇子,不耐烦的将栾朝歌往远处推了推,他最讨厌别人缠着池璃,尤其是这种近水楼台的人!

  “谁妨碍她了,要妨碍也是你妨碍好吗?池璃打小在药庐里炼丹的时侯就一直是我守在旁边的,有你什么事儿,闪开!”栾朝歌仔细的回忆了一下,自己小时候被师尊打的半死不活的时候,确实是总守在炼丹的池璃身边,虽说那时候主要是为了跟池璃要丹药吃,但过程都是一样的,不就是护法嘛!

  “你想动手了是吧!”卫卿好歹也是人人追捧的天界仙人,眼高于顶惯了,自然是看不惯有人对他呼来喝去,他折扇一转,灵力击出,直逼栾朝歌的面门。

  “动手就动手,怕你啊!”小爷可是从小打到大的,还能怕你?栾朝歌执剑一挡,长剑出鞘,朝着卫卿冲去。

  扑哧——

  丹炉中的火焰一闪,将本来快要完工的丹药吞噬,丹药碎裂,舌草鲜红的汁液流出,在火焰上炙烤出滋滋的声音。

  “你们两个!”池璃面色一沉,锁魂剑出窍,身形一闪,剑柄在栾朝歌的头上狠狠一击,手中的爆裂符紧随其后,拍在了卫卿的额头之上。

  轰——

  耀眼的火光闪现,卫卿折扇一挥,整个扇面挡在了脸上,头发炸开,蓝色的发带随风飘荡,孤零零的落在了地上。

  “要么就护法,要么就闭嘴!”池璃将锁魂剑收入丹田,从储物袋中重新取出了一根舌草,灵力祭出,再次小心的将舌草送入了丹炉之中。要不是这两个二货,这会儿丹药早就炼好了!

  “噗——哈哈哈哈。”栾朝歌揉了揉被池璃砸疼的脑袋,看了看捂着脸变成了爆炸头的卫卿,知道比起自己卫卿更惨一些,他就放心了。

  没了卫卿和栾朝歌在旁边捣乱,池璃这回炼药顺利了很多。她将舌草的根茎炼化,去除掉有毒性的部分,将剩余的汁液炼制成丹药,喂给了周鸢。所幸周鸢因为绝食并没有将饭菜吃下去多少,中毒不深,池璃将丹药喂她服下之后,能明显看出她气色逐渐好转,心跳脉搏也渐渐恢复如常。

  “现在玉湘经脉受损,周鸢昏迷不醒,带着她们去寻蔺珂实在是太过危险,三师兄,不如先将她们送到师尊那里,让太微宗的人代为照顾吧。”池璃替周鸢喂了药,又帮玉湘把了把脉,道。

  “也好。”卫卿点头赞同。他们本来就麻烦缠身,带着周鸢和玉湘只会连累她们,倒不如让她们好好养病。

  “我没什么意见,反正师尊接了宗主令前往昆仑海支援了,灵台峰现在大师兄说了算,以大师兄的性子,小师妹说什么他都、会、答、应、的。”栾朝歌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,故意往卫卿身边凑了凑,抑扬顿挫的语调格外大声。花心男,你等着吧,连我这关都过不了,还想追我小师妹,你做梦!

  怎么还有个大师兄?卫卿蹙眉,太微宗是没女的了吗?怎么一个两个都觊觎他家池璃?刚赶走一个樾九央,又来一个栾朝歌,现在竟然还蹦出来了一个大师兄!不行,他以后得更谨慎的看着池璃了,可不能一不留神让这些个师兄占了便宜!

  73-冥顽不灵

  “池璃,你真的不随我一起回去?大师兄和慕子佩许久没见你了, 定是极为想你的。”栾朝歌御着灵舟, 浮在半空之中, 仍旧很不放心将自己的小师妹交托到那个轻浮男手里。

  “昆仑海的妖兽暴走只是一个开始,既然蔺珂已经向云平山脉下了手, 相信他的下一个目标定是南麓群山或者封灵山其中一个,不抓到他, 我始终不能放心。”池璃摇摇头, 她又何尝不想回去看看大师兄他们呢, 可现在她身份特殊,若是这样大摇大摆回到灵台峰,定会遭人非议, 她并不想让大师兄他们也活在人们的指指点点中。

  “既然这样……待我安顿好了这二位姑娘, 我再来云平山脉寻你吧。”栾朝歌不是不知道池璃的顾虑, 既然当初让是他让她背负上众人的骂名,那他就有义务守护她,为她洗清冤屈!

  “三师兄,要帮我照顾好她们。”池璃没有回答栾朝歌,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尽量远离他们,等到她洗清了世人对鬼界的误解,应该就能像以前一样在灵台峰中陪着他们玩闹了吧。

  “我办事, 你放心!”栾朝歌自恋的锤了锤胸口,灵舟跃起,穿过云层, 朝着太微宗的方向驶去。

  云平山脉的妖兽魔化程度比池璃想象中的要严重许多,除了风狼群和三目蛇,森林深处一些大型的妖兽均受到了鬼气的侵蚀,在树林中乱窜伤人。

  “蔺珂的计划,你知道多少?”池璃符咒击出,将一头冲向自己的矛猪定在了原地,掌心御起灵气,在猪的额头上一拍,一道黑色的灵气从矛猪的身体中击出,黑气失去了肉/身的依托,在空气中散开,隐入了土壤之中。

  “我和蔺珂不过是各取所需,对他的计划我知之甚少。”卫卿蹲在地上,指尖碾起了些许泥土,仔细的看了看,道。

  “各取所需?你放着好好的天界仙君不做,相助鬼界打破天界的封印,你所求的又是什么?”池璃不是不想相信卫卿,可当初的确是他和蔺珂使计一起潜入四方塔盗取的昆仑海心,若说这二人之间没有往来,是根本没有可能的。

  “我不过是见不得天界小人得志,想要助鬼界之人一臂之力而已。”卫卿眼神闪烁,手指碾揉泥土的动作加快,似是紧张,又似是被人看出破绽之后的慌乱,让人不由的怀疑他话中的真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