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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河坠落第88节(1 / 2)





  江肆禁不住笑,眸色晦得更深,诱哄似的:“栀子,说话。”

  宋晚栀于是更紧地咬住唇,仰头忍着恼睖他。

  江肆眼底情绪一跳,像是干柴堆里炸起个火星。

  “快说,”他假作威胁,只是嗓音有点哑,“不然哥哥就要替长辈教育你了。”

  宋晚栀听到这句实憋不住了,她松开被她自己咬得微红的唇瓣:“江肆你,你不要脸。”

  江肆闻言失笑,却趁机低了低下颌,她被自己咬得泛上一层湿潮的唇瓣上啜吻了下:“这就算不要脸了,那这算什么?”

  “?”

  宋晚栀未回神,就忽觉得重心一轻。

  “呜!”她惊吓得差点喊声,又回神之就白着脸儿自己抬捂了回。

  江肆将她直直抱了起来。

  宋晚栀的里原本就拿着本书,本能反应下她只来得及攥着书紧紧勾住江肆的肩颈,要分只捂住自己差点口的惊声。

  惊魂甫定下,宋晚栀慌恼地垂下茶色的眼,睖着江肆,仿佛用那双湿潮的眸子质问他。

  江肆却仰着她捂嘴巴的,笑了:“挺配合。”

  “这是图书馆,你——”

  宋晚栀得立刻就要发下来,只是心刚离开下颌一两公分,江肆突然抱着她往窗边走了两步。

  “!”

  就一秒,那只细白的又生生扣回了。

  宋晚栀惊得眼里仿佛要泛起湿潮的雾,眼尾也开始慢慢沁淡淡的红。

  可惜江肆没停。

  那双长腿走得很慢,但最后是窗停下了。

  宋晚栀僵得厉害,一点都不敢回头——那是三楼的窗户,她的恐高最近已经被江肆拉着脱敏了许多,但这种和噩梦相似的环境,是会叫她害怕——她只能用攥着书的那只胳膊尽全力地抱着江肆。

  江肆放松掌上的力,让她一点点滑低:“别怕,栀子,”她的耳垂蹭过他唇时,他放轻声哄她,“栀子,一切都过了。”

  “——”

  宋晚栀眼底的雾终于是凝成潮湿的雨。

  被江肆轻轻放到窗台边上的那一秒里,她扑下眼睫,但没能拦住滚落的水滴。

  无数遍的噩梦里,那只就是这的角度这的窗边将她狠狠地推,悬空的失重感和即将落地的惊恐让她只能徒劳地伸。

  她伸,但她什么也抓不住。

  “呜。”

  宋晚栀低头,把自己的声音藏得更紧,像是要把那种恐惧生生压回心底。

  “松开自己,栀子,”那人低下声,“看着我,栀子。”

  “——”

  女孩没声也没抬眼,只是很努力地低着头,乌色的长发藏起她惊得微白的脸,她用力地摇了摇头。

  江肆叹。

  他低俯下身,勾起她垂落的长发,然后轻轻吻她纤细的指。

  宋晚栀的指尖一栗,她下识地松开了拢紧的力度,乌黑的瞳孔轻惊地抬起望他。也是那一秒,江肆拉下了她捂着嘴巴的那只,他俯上吻住她被眼泪浸湿的唇瓣,时掌心贴住女孩的心,慢慢教她十指相扣。

  那是一个从未有过的无比轻柔的吻。

  很轻,克制,小心翼翼,像怕多一点冒进或一分力度都会吓到她。

  宋晚栀第一次道。

  那个桀骜、放浪形骸、永远肆妄为的江肆,原来竟也有这极尽温柔的时候。

  女孩紧绷的情绪慢慢松弛下来。

  那些纠缠着她的昏黑的噩梦里,像是将的天光撕开缝隙,握着她的不再是那只可怕的黝黑的,而是另一只。

  和她十指相扣,然后一点点将她从那个噩梦里拉起。

  “栀子,我永远会握住你的。”

  “可是江肆,我不信两个人的永远。我不敢信。”

  “好,那就不说永远。只说现。”

  “…现?”

  “栀子。”

  吻她的声音很轻,又重逾万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