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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第98节(2 / 2)


  “我,”严肃抓了抓头发,眸光里带着*某种浅淡的渴望和希冀道:“我就是好久没看到你了,想看看你嘛,可我又不想动,就……”

  “既然没事,那我们走了。”余夏打断了他的话,对于被戏弄冷淡以对。

  那时候的余夏,在程斯年走后,心情糟糕透顶。

  “姐姐……”严肃扣着门扉紧了紧,有些紧张又急切的唤了声她的名字,眼神一点点变得灰暗:“我,我不是故意得。”

  余夏跟江宴站在楼梯里,看着铁门缓缓关上,电梯上提示着下降的楼层。

  “22。”

  “21。”

  在抵达1楼时,江宴跨出了电梯门,余夏倏尔想起严肃那双渴求的眼睛,以及他踏在地板上赤着的脚,脚背上有一道红痕。

  “江宴!”余夏按住缓缓合上的电梯门,倒吸了口冷气:“我们再去看一遍!”

  她没等江宴反应,将人拉进电梯,按了22楼的按钮,心脏一点点收紧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要保护好严肃,要等程斯年回来。

  江宴愕然,但奇迹般给面子没反驳。

  等到了22楼,两人下了楼梯走到公寓门口并没敲门,里面传来“砰砰砰”碎裂的声音,江宴暗叫不好,狠狠撞门。

  门被撞开后,装潢精致的客厅里,满地碎裂的瓷片,本该摆放整齐的家具变得乱七八糟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精味儿。

  严芷柔站在紧紧锁住的卫生间门口,提着棒球棍狠狠朝门砸去,她被闯进来得人吓了一跳,醉眼朦胧望着来人,“江宴?”

  “靠!”江宴当即爆了粗口,不用想也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。

  “江宴啊,都是你!”严芷柔踉跄着,踩着醉步,轮着棒球棍朝他砸了上去,“都是你!我才不能当江夫人!”

  第73章 73身份

  那天,江宴扯掉严芷柔手中的棒球棍朝角落一扔,将疯疯癫癫的酒鬼推倒在地上。

  余夏急急敲了敲卫生间的门,只隐约听到里头传来玻璃瓶碎裂的声音,她急急喊了好几声,呼吸都快凝滞了:“严肃!严肃!”

  好在江宴把卫生间的门踹开,顾不得别的,三两下将蜷缩在地上昏迷的严肃给背起来朝外面走。

  余夏跟在后面,进电梯瞅见江宴转身低头时,眼眶里有液体滚落“啪嗒”一声掉在地上,像是怕人发现似的别过头去。

  接下来的事情超乎她的预料:江宴先是将严肃送到了医院,紧接着call了他爸到医院,冷嘲热讽他爸管生不管养,硬生生就“把严肃接回江家”而跟他爸杠上了。

  后来严芷柔,再也没在淮安出现过。

  而严肃被接回了江家,改名江肃。

  再后来,她学商,他学医,学校南辕北辙,也就没怎么再见过了。听说,他后来进了国外知名的实验室,一进实验室就是几个月,时常不间断的做实验,在国际上发表过高效的抗癌药物,研制过不少新药。

  他确实,成为了一名了不起的医生。

  但,她从未想过再见时会以*那么惨烈的方式。

  在嫁给薄司寒的第二年,余秋秋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,邀请了各方人士参加。

  而她那时察觉到夏之荷对公司的种种行径,企图重新拿回余氏集团的继承权,为此她跟夏之荷在酒店套房里吵了一架。

  随后,她就被锁进了狭小的屋子里,逃脱无果后,被后面进来的人注射了药剂意识清晰,可身体却软绵绵提不起半点力气,眼睛被黑布给罩住了。

  “你确实很漂亮。”那声音冰冷,像是简单评价着某种艺术品似的。

  然后,她被他横抱着搁在桌子上,失明让她的触觉和听觉愈发敏感,当冰冷的刀片贴着皮肤微微划过时,让她浑身颤了颤,张了张嘴想说什么,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  为了除掉她,夏之荷到底想做什么?

  当刀片划过脸上,她像只小兽一样呜咽着,嘴巴被抹布狠狠塞着,对方丝毫不愿让她发出任何声音。

  一共四下,脸上的伤痕有两个x,一左一右。

  临了,对方还在他脸上撒了水,里面渗透着某种浅淡的腐臭味儿。

  她被疼晕了过去。

  再醒来时,她躺在病床上,脸颊上包扎着伤口,耳边传来护士低声的议论声。

  “薄太太的伤口一直不愈合,清理了好几遍了,再这样下去伤口会溃烂的。”

  “哎,可怜薄先生年纪轻轻,就挂在这样的……女人身上,太惨了吧。”

  “要说惨也是薄太太惨,本来是貌美如花千金小姐,谁知道会这样……”

  伤口上撒的药水有抑制愈合的功效,为此她的脸不断在拆纱布,不断清理,不断上药,来来回回折腾了半个月。直到薄司寒把江肃请过来,成为她的主治医师。

  再见江宴时,她倒是大大方方伸手打招呼,唇角含着彬彬有礼得笑:“好久不见。”

  “好久……不见。”江肃握住她的手时,声音带着颤意,手指泛冷。

  余夏只觉脑子里有根弦狠狠绷紧了,那声音瞬间与毁掉她容貌的人重合起来,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
  江肃,什么时候跟夏之荷成了一伙儿的?

  为什么,要帮她们这么害她呢?那么现在,是觉得她受够了折磨,警告够了,所以来给她解除惩罚么?

  接下来的治疗,她几乎不敢让薄司寒离开,恐惧害怕攥着她的心脏,她抓着薄司寒的手抓着最后的浮木。

  “我不走,你别怕。”薄司寒揉了揉她的头,抱着她安抚道:“我在这里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