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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第67节(2 / 2)


  窒息。

  每一秒都是折磨。

  这时,他隐约听到海面“扑通”一声,稀薄微光里有人像一条美人鱼一般朝她游动过来,将他拉了过去,对方扣住他的后脑勺,迷迷糊糊间是逐渐放大的脸。

  软软的唇贴在他唇瓣上,一股气朝他渡了过来,缓解了他窒息的感觉。

  待他聚拢意识,瞪着眼望着近在咫尺熟悉的脸,心脏砰砰直跳,彻底呆住了。

  然而塞拉却没给他在水下溺死的机会,拽着人朝海面上游去。两人先后“噗”的出了水面,大口大口呼吸着海面上的空气,胡乱游着朝游艇而去。

  余秋秋,不知所踪。

  在游艇甲板上坐着喘了半晌,秦孑脑子里回闪着在水里渡气的画面,抚了抚唇,唇角露出笑意。

  像是,偷吃了荤腥的猫。

  相比之下,塞拉心情*糟糕透顶,揉了揉太阳穴睨了眼秦孑的后背,恨不得将他给千刀万剐。

  秦孑被推下游艇,余秋秋跟发了疯似的跟塞拉相互掐了起来,要不是塞拉拿爪子糊了她一脸,趁机将人推开跳下水救人。游了好半晌才找到秦孑,偏偏那模样满脸窒息,她哪儿还顾得上恩恩怨怨,率先拽过人渡气。

  这,这还是她的初吻!

  这么一想,塞拉就愈发觉得委屈,薄薄的雾气在眼眶里打转,别过头望着海天交接之处,游艇摇摇晃晃,咬着唇恨恨得想:早知道,就该把初吻给江宴。

  “那个,”秦孑朝她挪了挪,朝她微垂的侧脸望去,见她心情阴郁,眼尾微微泛着薄红,活像是被人狠狠欺负过似的,竟比余秋秋梨花带雨更让人容易生出呵护的心思,他矜持的干咳了一声道:“夏夏,刚才在水里……”

  塞拉狠狠瞪了他,眼角不知怎的就止不住想流泪,硬生生做出一副嫌弃人的模样凶巴巴道:“人工呼吸不懂么?生物课老师没教过你么?有什么大惊小怪的!难不成你还想因为人工呼吸对我负责,别搞得好像你是个处男似的,不就嘴对嘴渡个气你激动个什么!?”

  啊啊啊啊,气死人了!

  夏日的衣衫本就轻薄,而她身上穿着件白色雪纺衬衫,被海水浸泡后湿哒哒的贴着纤细的娇躯,曲线一览无遗。

  “……”秦孑堪堪瞥了一眼只觉一股火气窜上天灵盖,吸了口气往别处望去。

  好像,不是我激动啊。

  好像,我确实有点激动。

  “我是初吻我说什么了么?”塞拉咬着唇委屈得想把人被重新扔下游艇,眼角红红的,“别事儿别跟我说话!”

  “夏夏……”秦孑挪了挪视线,见她眼泪都快留下来了,心疼极了。

  这时候,是亲上去?还是抱上去?

  “别跟我说话!”塞拉气得脸红脖子粗,厉声呵斥道。

  亏死了。

  怎么就是跟这混蛋呢。

  一点也不美好。

  秦孑踟蹰了片刻,为免被扇耳光选择了后者。

  他伸手拥住她,心情从未像此刻这般愉悦,不顾她在怀里挣扎痛骂“混蛋”,将人拥得更紧,在她耳边低声安抚道:“我也是初吻。”

  这样,算公平了吧?!

  “?”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,痒痒的,塞拉浑身僵了僵,又意识到这姿势暧昧,眼见挣脱不了,猛然张嘴在他肩膀上死命咬了一口。

  秦孑吃痛闷哼了声,趁着这当口塞拉将人推开豁然站起身来,抓过旁边的救生圈狠狠朝他砸了过去。

  “去死吧!臭流氓!”塞拉不解气,狠狠踹了他一脚,转身就朝船舱走去。

  秦孑望着她蹬蹬瞪进船舱的背影,揉了揉被砸疼的肚子,喃喃自语道:“没有掉下去,真好。”

  在掉下海快窒息死亡那一瞬间,他曾执着的想要获得余夏的原谅,原谅他的犹豫踟蹰,原谅他的怀疑懦弱……

  可是,他无数次去找她碰壁,总觉得原谅*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。

  为什么,余夏总是那么执拗呢?

  为什么,余夏总是那么冷漠将他推开?毕竟电影里一笑泯恩仇的故事多了去了,而他不过是没能及时救她,她明明好好的活着啊。

  但是事情不是这样的,没有体会过死亡的根本不懂那种绝望与无助。

  因为,人的生命只有一次。

  脆弱易折,她又如何坦然去原谅将她推下海的他呢?如何去原谅身在局中却没及时将她带离那种死亡折磨的他呢?

  他一直以为他需要得到余夏的原谅,却原来需要面对层层关隘的人是他,需要背负罪孽前行的人是他。

  他想,就算她一生都不原谅他都没关系了。

  他想,就算一生带着愧疚难过赎罪,也没关系了。

  当塞拉走进船舱那一刻,周围的场景迅速退却,波光粼粼的海面和脚下的游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,随之显露出来的是带有小花园的宅邸。

  余家。

  一只英短发出粘腻的猫叫声,踩着轻快脚步越过她朝不远处蹲下身笑容灿烂的少女。

  余夏?!

  准备来说,是少年时的余夏。

  那只英短踩着哒哒哒的步子软乎乎的爪子踩在少女膝盖上,亲昵的蹭了蹭少女的脸,喉咙里发出粘腻的“喵呜”声,然后忽闪着琉璃般的湛蓝色瞳仁瞅着她,软绵绵叫了一声:“喵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