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滑雪后我成了大佬第435节(2 / 2)


  大家都把自己当成国家队的一员,但余乐是把这里当成了家,他都知道,所以感动。

  小队员们租衣服耽搁了不少时间,换完衣服进去,老队员们已经等了很久,脸上都是不耐烦。

  奥尔顿和柴明在聊天,贺川和老队员们在一起,余乐过去的时候感觉到那种割裂性更明显了,这几天单独训练,他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,但这不是好事。

  “集合。”路未方将小队员带到柴明面前,喊了一嗓子,老队员们懒洋洋地过来,叶玺落在最后,垮着的脸比游客中心的工作人员还长。

  老队员们站在小队员身后,余乐和白一鸣站在队伍前排的最左边。

  柴明背手一立,说:“从今天开始,训练方面就都交给奥尔顿教练,余乐你来当选训队的队长,帮奥尔顿教练带好这个队伍。”

  余乐扬了一下眉,点头。

  在他身后,叶玺不太高兴地抿了抿嘴角,但到底没有表现出来。余乐现在的成绩全世界都横着走,哪怕又跑来跨项障碍追逐,叶玺也不敢说自己就比余乐有资格当队长。

  不过……他滑障碍追逐也有一年,能够在这个领域碾压余乐和白一鸣这两个世界冠军,感觉也不错。

  想到这里,叶玺的嘴角又勾了起来。

  奥尔顿教练和训练队语言不通,这段时间主要的工作还是恶补华语,尤其是一些技术动作和专业词汇的发音。

  但话一多,肯定就不会说。

  余乐这个队长说是帮外教带队伍,不如说是当个翻译。

  而且能够得到外教的“第一口”资料,对于他的特殊任务也要好处。

  奥尔顿吭哧地说了几句场面话,就让队员们在场外热身。

  热身的训练安排大部分和华国的一样,但也有些不一样的地方。

  他就把四个人分成一组,无论跑步、蹲跳还是姿势练习,都按照障碍技巧的比赛要求,熟悉身边同时存在的人数。

  用奥尔顿的说法,队伍里的人员会根据情况变化,每次变动都有其自己的标准,但这个标准是什么,余乐不知道,但他会留意观察。

  他和白一鸣被分开,同队伍里的有一名老队员还两名小队员。

  老队员叫董维,个子有一米八多,左侧鼻翼上有颗肉质,是叶玺的铁哥们儿。

  去年叶玺在南非遭遇绑架后,董维有一段时间很感激余乐,双方有一个很礼貌,甚至算得上是亲切的“蜜月期”。但后来余乐忙着冬奥会,全世界训练打比赛,关系又疏远了。

  前段时间余乐和他们在一起进行恢复训练的时候,和董维说过的话加起来都没有五句。

  人心是距离,距离也是人心啊。

  董维和余乐分在一起,笑了一下,就将目光移开到了一旁。

  老奥让他们四个一组分开站好,进行分解动作的训练,一个口令一个动作,没有喊下一个动作就不能变化。

  同时表示队员们必须熟记这些单词,他只会用英文口令。

  余乐帮着大声翻译了,然后站在自己小队里,跟着一起学。

  整个过程很枯燥,也有点难熬。

  比如有些口令被喊出来的时候,整个人是并膝弯腰蹲在地上,将近三十个人,老奥要挨个上前纠正动作,可能这一等就是五六分钟。

  东倒西歪,越到后面动作变形越是严重。

  余乐毕竟不是练这个的,肌肉群不同,所以到了后面身体也颤的厉害。

  身边的董维像个雕像,姿态自然稳定,和其他老队员从容对视之后,转头看了余乐一眼,眼神里难免有点骄傲。

  就像叶玺对余乐和白一鸣的看法那样,整个障碍追逐的老队都对余乐他们没有什么意见,最多就是玩不到一起去,该有的尊敬还是有的。

  然而看见外面风光的奥运冠军,不如自己的时候,那该死的优越感必须出现啊。

  董维做的是越发的好。

  余乐身体微微地颤抖,头顶有薄汗冒出来。

  另外两个小队员的动作已经完全走形了。

  老奥过来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这么一个小队。

  他跳过董维,看了一会儿余乐,也跳了过去,将注意力放在了两个孩子身上,帮助他们固定姿势,同时拍了拍他们身上的几个位置,意思是要注意在这里发力。

  老奥说完就离开了,这让董维有点不满,鼻翼上的痣跳了跳,不明白为什么老奥没说余乐,明明抖的那么厉害。

  但在他们后面两排的叶玺却看的清清楚楚。

  余乐和白一鸣都在他前面,老奥不但没管余乐,也没有管同样抖的厉害的白一鸣。

  不是他不管,而是不用管。

  无论余乐还是白一鸣,哪怕双腿像筛糠似的,动作也没有半分的变形。又或者说,他们正是为了维持动作的标准,才会那么辛苦。

  优秀的运动员永远都知道,不能在基础上偷懒,就像嵌入了身体里的dna,可能只是小小一点的坏习惯,就会让整个身体崩盘,亦或者……强大无数倍!

  叶玺敛下眸子,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体上,继而……又往下矮了些许。

  他在学习余乐和白一鸣的训练态度。

  障碍追逐是他的主项,他很害怕这两个人,但更不想输。

  接下来三天的时间,都没有滑雪。

  老奥一开始是让他们在陆地上穿鞋做动作,然后就穿着滑雪板到雪地上做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