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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求而不得(2 / 2)

  男人平静地看着她。

  “不应该啊!”莫小夭疑惑地探向底下两团精囊,很大,软软的,里面滑滑的,沉甸甸的,很充实。

  小心翼翼地运转真气在他体内仔细探查了一番,并没有什么隐患。

  难道是心理疾病?这就麻烦了。不举的炉鼎再极品也没用。

  莫小夭有些焦躁了。

  “你先将这些丹药一一服用了,待我回来再说。” 他现在躯体精瘦,自己也实在对他提不起性趣,吩咐好,又扔了些辟谷丹给他,甩袖离去。

  “记得把用过的房间都收拾干净。”

  她还有隐香丸没炼出来,干脆去炼丹房一趟,回来再做打算。

  沉心净手,材料一一抛去炼丹炉,十个时辰后,丹炉出气孔异香扑鼻,里面是沸腾翻滚的混浊丹液。

  莫小夭按玉简所述将寻欢老祖给的玉瓶打开,名为柒血,倾下滴鲜红的液体按说明赶紧塞牢。

  一丝异样在心头萦绕,来不及细思,顺势掷入千转归真草,盖回炉盖。

  炼丹房内浓郁的异香一凝,顺着出气孔又收敛了回去。

  两个时辰后,莫小夭看准时机,停下火焰,将炼丹炉打开——晶莹剔透的丹丸细小如米粒,无色无味,满满一丹炉,成色都十足十的好。

  隐香丸成。

  共炼制出一万颗,可以连续服用二十多年了,莫小夭先吞服了一粒,没感受到什么异样,满意,将剩下的都收入玉瓶中放好。

  出去后又跑了趟炼器坊,这才回到自己洞府。

  没看到男人,莫小夭也不着急,先去了春奴房间,出来时已多了枚小巧石头。

  回到自己房内,催动影音石播放记录下来的东西:

  当天她对着床上的人上下其手一番后,不满离开,房内再无其它动静,很久之后,床上男人依然没什么变化,双手却悄无声息攥紧了身下的床单……

  “还真是个狼崽子,这么能忍,也不怕真憋坏。”莫小夭冷笑一声,差点就被骗过了。

  等听到门外动静,莫小夭收好影音石将门打开,抬头与浴池归来的人无声对望。

  莫小夭只及面前男人胸口,男人眼窝深邃,浓黑眉毛顺着眉弓压低斜挑入鬓,山根到鼻骨陡峭又流畅,鼻尖高耸,唇线总是凌厉抿紧,额头带着侮辱性的鲜红炉字似乎成了种点缀,傲骨天成,压迫感时时刻刻扑面而来。

  “进来吧。”莫小夭放男人进入自己房内。

  “张如月前几年对你还不错。”莫小夭欣赏完,如实猜测,与男人在打坐室面对面端坐。

  对面的男人只着长裤,坦然迎接她的凝视。

  经过几种上品灵丹的洗礼,男人再现这么多年来巅峰时期的状态,肩宽背阔,血肉充盈,腹肌隐现,肚脐眼下方的守宫砂随着呼吸缓慢沉浮。

  “众所周知,体修这个修炼体系并不完善,由于不能引入真气护体,体修者们却不得不以消耗寿命的代价,通过各种自虐般的方式强铸筋骨,突破人体极限,与修真者一争。”

  体修者们的各类修炼功法在这个世界都是流通的,并没有私藏一说,因为练的人稀少,突破越快寿命越短,犹如饮鸩止渴,体内之气再也满足不了对身躯的支撑,到后面的结局无不是爆体而亡。

  体修者们更希望能聚拢所有人智慧大成,最终被人找到那条正确的通天大道,获得永生。

  “不过我在藏书阁找到一本有别于真气的内气修炼之法,觉得挺有意思的,和体修功法相辅相成,也许你会感兴趣。”莫小夭拿出几本修炼册子,从中挑出一本不起眼的手写《先天内气阐述》。

  不知道是哪位前辈的异想天开,还偷藏在藏书阁内,大家都是修炼真气的,就算看到这本也只会一笑了之。

  莫小夭对它感兴趣还是因为里面“内气”的说法竟跟前世的内力有些像,是将外在的能量直接吞引入体内,替换流转,以气养气,以气生气,由此生生不息,并不能外放攻击。

  但不需要丹田蕴养,也不需要行走穴位。

  莫小夭打开第一页,男人凝神接过:

  “……气不能满身者,劲不知为何物。气鼓荡于周身者,虽从不言气,茫茫然似无所知,一触手言气而无能气盈者,自取其辱尔。”

  “饶有气感,断续支离不能成像,自敛入骨。骨坚实则血足,血足则足以养脏腑,脏腑气满盈余,始言气之成像,勾连一体,沛然全身……”

  后面还附有可行的引气入体和修炼之法,却被莫小夭反手盖住。

  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男人激荡的内心。

  莫小夭露出势在必得一笑:“我说过,我不在乎也不感兴趣你的过去,也不会像张如月那傻子妄图得到你的心。我给你足够的资源,只要你的肉体归我支配,真正成为我的炉鼎,如果你做不到,那给予你的自然也会全部收回。最后问一句,你行吗?”

  一个试图拼命活下去的人,一个就算知道体修有弊端仍不管不顾要修炼的人,一个发现体修者还有更多可能的人。

  我给了你那么多希望,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,不然希望越大,失望只会越大。

  你将会彻底沦为尘埃,不会有活命的机会。

  张如月那傻子,居然没看到男人这么多渴望,只知道通过肉体压制获得想要的,反而将人越推越远。

  回想起那年炉鼎甄选,所有候选少年少女赤裸身体像被挑拣猪肉样任人翻检,红衣的骄纵少女满脸羞涩,但执着地指向那个被屈辱姿势押缚在地,宁折不屈的桀骜少年:“我张如月就要他了。”

  “我,行。”男人坚定地说,眼底是对修炼的极致欲望。

  “从此你就叫夏奴,只能称呼我为主人。”

  “是,主人。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“怎么还是硬不起来?”

  “我,紧张。”

  “你到底行不行?”

  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