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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节(2 / 2)


  罗琳开她玩笑, “不啊,你对陆胤川多坚持,一坚持十几年呢!”

  随后才正经了一句,“可见对喜欢的东西,你还是有恒心的,很少人能一开始就遇见挚爱一生的事业,大多数人也只是为了生计奔波,你十几岁就遇见了自己挚爱一生的伴侣,就不要那么贪心了好吗?”

  她有时候想想,罗琳说的好像也有道理。

  她现在闲着没事就画画,然后去书店帮忙,更多的时候待在家里陪守守,把陆胤川的钱拿来做些稳健的投资,好在大学里学的东西还没有全扔完。

  桂枝路的房产证上的名字写的是陆胤川,他问她为什么,程慈说:“都一样。”

  陆胤川没再问,心下却清楚,她那样温善的人,永远也不会伤害别人分毫。

  程慈推开窗,趴在那里看着,扭头跟陆胤川说:“以后我们老了,我就推着轮椅带你到楼下去散步。”她是真的觉得都一样,如果他们在一起,写谁的名字都不重要,如果他们不在一起了,她也不想从他那里占取什么便宜。

  “轮椅?”陆胤川靠在藤椅椅背上,揉着宿醉未醒头疼的脑袋,气笑了,“成心气我?”

  程慈点点头,凉凉地瞅着他,“你说过你不喝酒的,你又喝。”医生建议他好好养着,叮嘱最好戒烟限酒,他倒是没有酒瘾,但也是来者不拒。

  陆胤川有些没脾气地笑着,把她拖过来抱在怀里,“见你家里人,我紧张。”昨晚程慈的叔叔攒了个局,特意叫了陆胤川,说都是男人,还让程慈不要来。

  程慈挑了挑眉,“紧张什么?都结婚了你还怕?”

  陆胤川却认真“嗯”了声,“总觉得不踏实。”

  程慈知道罗琳那会儿串通傅子鸣故意让他着急,本来罗琳就是想出口气,没想到陆胤川那会儿着急回来见程慈,是提前出院的,还是二次提前出院,情绪波动太大,直接吐出一口血来。

  那会儿罗琳都吓懵了,本来编了个她和那个相亲对象程骁的故事,打算虐虐他,结果故事还没来得及讲,当场懵了。

  兵荒马乱地送他去医院。

  程慈这会儿猛地有些心疼。

  其实如果陆胤川不在意,那罗琳故意说的那些话,也就没什么意义,可偏偏陆胤川在意,于是那些话,成了一把剜心的刀。

  程慈伸手抱住了他,陆胤川从善如流地揽住了她的腰。

  程慈亲他嘴唇、还有下颌线,陆胤川在她耳边打趣她,“程程,你再亲下去,要出事了。”

  程慈刚酝酿出来的情绪都被他打散了,埋在他怀里闷了会儿,才忽然打通任督二脉似地反过去调戏他,拖腔拖调地“嗯?”了声,“出什么事?”

  只是那演技委实青涩,眼睛都不敢看他。

  陆胤川双手插到她的腋下,提着把她抱了起来,扛在肩膀上抱着往屋里走。

  程慈也没有挣扎,只是感受着陆胤川手臂蓬勃的力量,伸手戳了戳他的肌肉,“哎,我看见他们玩那个,就是男生俯卧撑,女朋友趴在背上增重,你可以吗?”

  陆胤川低“唔”了声,“理论上可行。”他笑了笑,“但我觉得你躺在下面,效果可能更好一点,我可以给你表演单手俯卧撑。”

  “一分钟能做几个?”程慈很感兴趣地问他。

  “没数过,你帮我数?”

  程慈兴致勃勃地去帮他数俯卧撑去了,她躺在床上,陆胤川在她身上做俯卧撑,单手,程慈没掐表,要他一直做,不要停,她要看他能做几个。

  陆胤川做到二百多个的时候,程慈已经震惊到张大嘴巴了,陆胤川的汗甚至还没流出来,他还有心思逗她,撑两下,亲她一下。

  后来程慈不干了,悄悄打算蹭出去,陆胤川却直接卸了力,整个压在她身上,“不玩了?”

  程慈这才感觉到他身上的汗意,体温也发烫,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,她都听得见。还有他略显粗重的呼吸,明明什么都没干,程慈却莫名脸红耳热。

  陆胤川笑了笑,咬着她下唇撕咬了片刻,缓慢而深入地亲吻她。

  一只手推她的衣服,一只手撑在她身侧,他声音含混地说,“那玩点别的?”

  程慈知道他逗她,面红耳赤地别过头去,耳朵后那块儿极敏感的地方,他的舌头划过去,最后牙齿轻轻地咬住了他的耳垂,程慈整个后背都绷住了,半晌才低声闷哼了句。

  陆胤川在她耳边沉沉地笑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早饭因为突然打了岔没有吃,两个人十点多才衣着整齐坐在餐桌前,阿姨带守守去打疫苗还没有回来,程慈简单弄了个三明治,热了两杯牛奶,慢吞吞吃着。

  刚吃完,守守就回来了,阿姨不让程慈跟着,就是怕守守见着妈妈更有依仗,这效果果然好,守守打完疫苗也没有哭,只是眼眶红红的,很委屈。这会儿一进门看见程慈,立马就哭了起来,委屈得不得了。

  程慈把剩下的三明治三两口塞进了嘴里,忙走过去把守守抱在了怀里,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哄她。

  陆胤川去把餐盘洗了,出来后守守还在抽噎。陆胤川擦干净手把守守接了过来,大掌抚了抚她的脑袋,头抵着她的头,一本正经地说:“来,守守跟爸爸说说,怎么哭成这样了?”

  守守扁扁嘴,一副要继续哭的架势。两只圆圆的眼睛定定地看着爸爸,看了一会儿,奇迹地止住了哭声,嘴里发出一声好奇似的“呀!”

  程慈非常酸地嘟囔了声,“这不公平!”

  陆胤川得意地给守守举高高,守守便开怀地笑了起来,兴奋地一直叫,全然忘记了打针的悲痛。

  失宠的程慈愤而回房间了。

  过了会儿,守守玩累了,陆胤川哄她睡着了,然后抱着她往卧室去。

  程慈正靠在飘窗上画稿,顺便打了个电话。

  电话里怨念颇深地埋怨着老爸,“你明知道他刚出院没多久,你也不看着点儿,让他喝那么多酒。……我二叔灌他你就在旁边看着?……我心疼怎么了?我妈不心疼你吗?我老公我还不能心疼了?”

  真是,程慈挂了电话还气哼哼地哼了一声,一扭头,陆胤川抱着守守靠在门边不知道多久了。

  他偏头笑了笑,眉眼里都是浓郁地化不开的温柔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会更几个日常短番,大家可以过几天再来看哈~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