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嫡皇孙五岁半(清穿)第128节(2 / 2)


  八爷:“……”八爷也没有想到,大哥居然会有这般举动。带弘昱前来也就罢了,虎宝不是他先预定的吗??

  八爷早就不是从前的八阿哥,他上前一步,不顾四爷还在一旁,笑得如沐春风,语气委婉地提起:“大哥,虎宝这个名儿,是弟弟和福晋成婚之时便商量好的。”

  “果真?”大贝勒惊疑地看他。如今面对犯蠢旧事,他早就心平气和,于是歉然拱手,死不悔改:“八弟,实在对不住。不是还有个狮宝么?这名字也不差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四爷黑了脸。

  虎宝,狮宝,图谋昭然若揭,以为他听不出来?

  五爷脸色也不好看,成日狮啊虎的像什么样?有勇无谋,没有半点文艺气息,还是鹤宝最好听。

  眼见气氛变得剑拔弩张,九爷悄悄后退一步,眯了眯眼,同目瞪口呆的十爷耳语:“还是爷聪明,觉得银锭这名字不错。老十啊,你觉得铜板怎么样?”

  十爷看热闹看得恍恍惚惚,闻言顺嘴答应下来:“好。”

  “好!既然这样,日后你和娜林的孩子出生,就叫铜板了。”九爷迅速敲定,表示铜板有他的见证,抵赖不掉的,兴高采烈接着说,“哥哥这就去同汗阿玛报备!”

  十爷回过神来,头顶缓缓冒出一群问号:“???”

  ——

  太子同样在一旁,笑容不变,显得清贵而雍容。

  孤的取名水准,又岂是你们可以超越的?“元”为第一,又有黄金的意思,谁都越不过他儿子。

  这般想着,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弘晏,又看了眼胤禔,微笑越发像丈量出来似的,周身有些冷。

  这场由虎宝引出的风波,最终被弘晏可怜、弱小又无助的一声“干活”消弭,知己们立马回归种田模式,只不过积极性与竞争力度更上一层楼。

  这本就是他们的职责,不能输给帮忙砸场子的不是?

  就这样你卷我我卷你,效率别提有多迅速,就在【农的传人】消失的最后一晚,《种田手册》大功告成。

  弘晏回房睡了昏天暗地的一觉,第二天神采奕奕地起身,在入宫求见汗玛法之前,颇为淡定地迎接新能力的来临。

  准时准点,又是活泼而熟悉的电子音:“系统能力【治河高手】,持有者靳浦、李光地已绑定,使用时长三个月,不可解绑。”

  “季抛能力启动中……”

  弘晏:“……”

  第152章 册封 正文完

  心心念念,期盼已久的【治河高手】终于来了,但圆梦的同时,弘晏觉得不是很合适。

  年龄问题先放在一边,他正在无逸斋读书,且上的都是要紧课程,难不成还得翘课去治河?

  治河,头一个治的定是千百年来困扰沿岸百姓的母亲河黄河。前几回都在京中,这回少说也要到黄河岸边,汗玛法不同意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。

  弘晏沉思片刻,决心趁上呈《种田手册》的时候敲边鼓,探探汗玛法的态度再说。

  ——

  凝聚了众位阿哥的心血,还有农事官、管事、务农百姓心血的《种田手册》就在眼前,皇上龙颜大悦,认真听弘晏叙完功劳,这才慢慢翻开。

  任谁都看得出皇上的重视,还有越翻眼底越浓的赞赏之色,李德全轻吸一口气,按捺住自己看神仙的眼神,心道小爷如今要有需求,皇上那是要星星不给月亮。

  这怎么是常人能办到的事?

  几位爷贡献良多,可若没有知己的名号,没有小爷从中调和,能把他们拧成一股绳,劲往一处使吗?

  结果一早就定下,《种田手册》只有小爷能办成。

  这些道理,李德全都能看明白,皇上如何能不清楚。他瞥向御桌另一边,镇纸按压着的一卷明黄圣旨,向来深邃的凤目满是欣慰与骄傲。

  是时候了,便是推元宝到台前,也无人能够骗他伤他。除了朕与太子,叔伯都是他的后盾,兄弟齐心,而不是视对方为仇人,这是朕盼望的,也是朕梦中遗憾未能做到的。

  可是元宝能。

  那条冲天而起的金龙仿佛再一次现于眼前,爆发出灼灼金光,驱散一切黑暗梦魇,皇上露出笑容,轻柔地摸摸弘晏的额角。

  不等他大加褒扬,就听乖孙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:“您可还要派人巡视河道?”

  皇上一愣,因着心情极好,笑着不吝回答:“上回朕派了你大伯,过些日子,让他再去一回。”

  上回去的是永定河,下回再去多些地方。皇上琢磨着摸清情况好办差,他也不必凡事亲力亲为,儿子已长成,何必不用呢?

  “……”弘晏僵着脸,心道坏了坏了。

  阿玛已经如此不对劲,要是和大伯一道治河,他还能全须全尾出毓庆宫吗?

  但大伯才是熟悉河况的那个人,他要换人岂不是无理取闹。何况还有课业的事,路程安全的事……

  路漫漫其修远兮。

  抬头看看汗玛法,下巴是那么的坚毅可靠,就连短须也给人无可比拟的安全感。弘晏油然而生一种依赖的感动,然后小小声地问:“汗玛法,我能和大伯一起去吗?”

  想了想,又补充说:“神女昨晚教我治河之术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皇上的笑容渐渐消失。

  “……”李德全渐渐变得紧张。

  皇上顿了许久,没有和他扯六岁七岁怎么治河的问题,嗓音罕见地带了严厉:“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你年纪尚小,如何能够直面泛滥之景。何况出京万里,课业该如何?朕和太子又该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