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0章：免除麻烦
第500章：免除麻烦
“喂，是李局长吗？我是程志宏啊！”
心有忐忑地捧着手机，直到电话被接通，程志宏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看来自己苦心经营的关系网并没有断掉。
“程总？你找我有事么。”
不过，李弈川的语气十分冷淡，显然并不是很乐意跟程志宏说话。樊振平已经猜到了来电人的身份，微微蹙了下眉毛，眼神变得锐利起来。
“哎哎，是我！李局啊，我这打电话也没别的事儿，就是看咱们好久没在一块儿吃过饭了，要是您今晚有时间，我在聚贤斋给您摆一桌，咱们好好叙叙旧啊？”
似乎完全没意识到李弈川不怎么和善的态度，李弈川自顾自地赔笑：“还请李局赏个脸，晚上八点恭候您光临呀！”
“我说程总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你是想跟我打听楚骁的事儿吧。”
李弈川懒得跟对方兜圈子，直截了当戳穿了程志宏的目的，冷笑了一声：“有话就直说，扯什么叙旧不叙旧。”
过于直白的回答把程志宏噎得不轻，脑子一卡壳，竟是不知该继续说什么好，只能尴尬地讪笑，握着手机的手都有些发抖。
“如何，被我说中了？”
见对方半天不答话，李弈川厉声喝道：“程志宏，我告诉你，南海市公安总局不是给你们吵吵闹闹处理私人恩怨的地方！奉劝你早点打消某些不该有的心思！好了，以后别再联系我了，我这么大岁数就等着退休呢，你们的那些破事儿我根本不想掺和！”
说着，也不等对方开口，李弈川就恨恨地挂断了电话。
目睹了一切的樊振平微微点了点头，心里有了个数。看来李弈川能坐上局长的位子，也没有那么草包，至少在关键时刻还是能看清局势，站好队的。
想了想，樊振平开口道：“李局长，刚刚打电话过来的那位，是科锐制药集团的老总程志宏吧。”
“嗯，没错……”
李弈川的目光有些躲闪，小声说：“这个人……这个人问题很大，我也不知道他跟楚骁到底有什么过节，只是他一直都想找楚先生的麻烦……”
“这样吗？那可不太好。”
伸手轻轻叩了叩桌面，樊振平朗声道：“既然这个人如此不讲道理，为了给楚先生免除麻烦，我就不得不出手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听了樊振平的话，李弈川猛地一震，抬起头看着他：“这合适吗？樊局长，不管怎么说，你也是咱们南海市局的副局长啊！身为国家公职人员，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？哪里不合适了？”
面对李弈川的质疑，樊振平笑了笑：“你也先别急着说这些了，你知道我要干嘛么？又不杀人又不放火的，你紧张什么啊。”
怎么可能不紧张？！
李弈川叹了口气，自从樊振平一行人空降总部，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能感觉到，这位副局长跟其几个手下明显不是善茬。还不杀人放火呢，想当初这位可是拿着枪指在自己脑门上啊！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局里，不识好歹触了这帮人霉头的王正东搞不好就被他们一枪崩了呢！
“对了，我需要调用一下咱们局的经济犯罪纠察小组。”
“经济犯罪？”
李弈川愣了下，大概能想到樊振平的即将对程志宏做什么了：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科锐制药集团也算是南海市的老牌药企了啊。”
悠悠然看向窗外，樊振平慢条斯理道：“风里雨里经营这么多年，一路走过来也算是诸事顺遂，程志宏好像人脉挺广的吧？毕竟拿钱开道投入不少嘛。我决定了，明天我就带纠察小组入驻科瑞制药，帮程总好好查一查账。我可不相信，这家伙如此会投机钻营，那企业的账簿还能清清白白。”
“樊局长，这，这不合规矩啊！”
听闻此言，李弈川顿时一脸为难地连连摆手：“就算你是上头派下来的，是咱们总局的副局长，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，公然对企业做出这种事情，已经算是非法调查了！”
“规矩？非法？”
樊振平神色淡漠，冷冷瞥了眼心急火燎的李弈川，不屑道：“抱歉啊李局长，这两个词汇，还从来没出现在我的字典里过。”
李弈川哑然，呆呆地看着樊振平，内心一阵说不出的滋味。
对方的这一席话，无疑是在向他挑明，楚骁此人在南海市的一切行动，都有上头给直接罩着。那些所谓的办事流程，所谓的规章制度，通通都是狗屁，樊振平一行人根本不在乎违不违规，他们只在乎楚大爷高不高兴！
“呵呵，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。如果科瑞制药自己干干净净的，程志宏心里没鬼，就算我带人去查了又能怎么样呢？”
嘴角带着嘲讽而狂妄的笑意，樊振平说：“可如果他们被我抓到马脚，自己做事不干净还还不肯仔细善后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疯了，真是一帮疯子！
颓然靠在椅背上，李弈川双手抱着脑袋，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心累。事到如今，他这个公安局长还有什么好说的呢？樊振平这些人就他妈是一群无法无天的祖宗，他哪里能管，哪里敢管啊？
只是此刻李弈川还不知道，跟樊振平他们比起来，那个身为一切事件源头，被上面百般袒护的楚骁，才是最为可怕的存在，倘若樊振平不讲规矩和道理，那么楚骁，则是为了推翻和摧毁一切条条框框而存在的！
“时间不多了，我这就去召集纠察组的人开会。”
看了眼手表，樊振平转身朝门外走去，边走边说：“你帮我拟定通知吧。明天早上八点整，我会带人准时去科锐集团的总部报到。”
“喂，是李局长吗？我是程志宏啊！”
心有忐忑地捧着手机，直到电话被接通，程志宏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看来自己苦心经营的关系网并没有断掉。
“程总？你找我有事么。”
不过，李弈川的语气十分冷淡，显然并不是很乐意跟程志宏说话。樊振平已经猜到了来电人的身份，微微蹙了下眉毛，眼神变得锐利起来。
“哎哎，是我！李局啊，我这打电话也没别的事儿，就是看咱们好久没在一块儿吃过饭了，要是您今晚有时间，我在聚贤斋给您摆一桌，咱们好好叙叙旧啊？”
似乎完全没意识到李弈川不怎么和善的态度，李弈川自顾自地赔笑：“还请李局赏个脸，晚上八点恭候您光临呀！”
“我说程总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你是想跟我打听楚骁的事儿吧。”
李弈川懒得跟对方兜圈子，直截了当戳穿了程志宏的目的，冷笑了一声：“有话就直说，扯什么叙旧不叙旧。”
过于直白的回答把程志宏噎得不轻，脑子一卡壳，竟是不知该继续说什么好，只能尴尬地讪笑，握着手机的手都有些发抖。
“如何，被我说中了？”
见对方半天不答话，李弈川厉声喝道：“程志宏，我告诉你，南海市公安总局不是给你们吵吵闹闹处理私人恩怨的地方！奉劝你早点打消某些不该有的心思！好了，以后别再联系我了，我这么大岁数就等着退休呢，你们的那些破事儿我根本不想掺和！”
说着，也不等对方开口，李弈川就恨恨地挂断了电话。
目睹了一切的樊振平微微点了点头，心里有了个数。看来李弈川能坐上局长的位子，也没有那么草包，至少在关键时刻还是能看清局势，站好队的。
想了想，樊振平开口道：“李局长，刚刚打电话过来的那位，是科锐制药集团的老总程志宏吧。”
“嗯，没错……”
李弈川的目光有些躲闪，小声说：“这个人……这个人问题很大，我也不知道他跟楚骁到底有什么过节，只是他一直都想找楚先生的麻烦……”
“这样吗？那可不太好。”
伸手轻轻叩了叩桌面，樊振平朗声道：“既然这个人如此不讲道理，为了给楚先生免除麻烦，我就不得不出手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听了樊振平的话，李弈川猛地一震，抬起头看着他：“这合适吗？樊局长，不管怎么说，你也是咱们南海市局的副局长啊！身为国家公职人员，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？哪里不合适了？”
面对李弈川的质疑，樊振平笑了笑：“你也先别急着说这些了，你知道我要干嘛么？又不杀人又不放火的，你紧张什么啊。”
怎么可能不紧张？！
李弈川叹了口气，自从樊振平一行人空降总部，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能感觉到，这位副局长跟其几个手下明显不是善茬。还不杀人放火呢，想当初这位可是拿着枪指在自己脑门上啊！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局里，不识好歹触了这帮人霉头的王正东搞不好就被他们一枪崩了呢！
“对了，我需要调用一下咱们局的经济犯罪纠察小组。”
“经济犯罪？”
李弈川愣了下，大概能想到樊振平的即将对程志宏做什么了：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科锐制药集团也算是南海市的老牌药企了啊。”
悠悠然看向窗外，樊振平慢条斯理道：“风里雨里经营这么多年，一路走过来也算是诸事顺遂，程志宏好像人脉挺广的吧？毕竟拿钱开道投入不少嘛。我决定了，明天我就带纠察小组入驻科瑞制药，帮程总好好查一查账。我可不相信，这家伙如此会投机钻营，那企业的账簿还能清清白白。”
“樊局长，这，这不合规矩啊！”
听闻此言，李弈川顿时一脸为难地连连摆手：“就算你是上头派下来的，是咱们总局的副局长，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，公然对企业做出这种事情，已经算是非法调查了！”
“规矩？非法？”
樊振平神色淡漠，冷冷瞥了眼心急火燎的李弈川，不屑道：“抱歉啊李局长，这两个词汇，还从来没出现在我的字典里过。”
李弈川哑然，呆呆地看着樊振平，内心一阵说不出的滋味。
对方的这一席话，无疑是在向他挑明，楚骁此人在南海市的一切行动，都有上头给直接罩着。那些所谓的办事流程，所谓的规章制度，通通都是狗屁，樊振平一行人根本不在乎违不违规，他们只在乎楚大爷高不高兴！
“呵呵，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。如果科瑞制药自己干干净净的，程志宏心里没鬼，就算我带人去查了又能怎么样呢？”
嘴角带着嘲讽而狂妄的笑意，樊振平说：“可如果他们被我抓到马脚，自己做事不干净还还不肯仔细善后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疯了，真是一帮疯子！
颓然靠在椅背上，李弈川双手抱着脑袋，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心累。事到如今，他这个公安局长还有什么好说的呢？樊振平这些人就他妈是一群无法无天的祖宗，他哪里能管，哪里敢管啊？
只是此刻李弈川还不知道，跟樊振平他们比起来，那个身为一切事件源头，被上面百般袒护的楚骁，才是最为可怕的存在，倘若樊振平不讲规矩和道理，那么楚骁，则是为了推翻和摧毁一切条条框框而存在的！
“时间不多了，我这就去召集纠察组的人开会。”
看了眼手表，樊振平转身朝门外走去，边走边说：“你帮我拟定通知吧。明天早上八点整，我会带人准时去科锐集团的总部报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