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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权就是随处可见女色魔(微H)(1 / 2)





  付一默忙了一个多小时,才把他们的猪窝整理得可以下得了脚。两人吃了饭、洗了澡,就一起在华诤的床上睡了。两人虽然做爱做得频,但其实很少一起过夜。干净的床褥里,是新棉布的植物味、女孩洗发水的芳香味、蜜穴里淫水的膻香味···华诤抱着又滑又软的她慢慢地、重重地抽插,期盼着时间能永远定格在这一刻、空间能完整地凝固在这个维度。

  资本家的钱不好拿,付一默连续工作这么多天、晚上又夜夜被他没死没活地疼爱、加上又才做完“打扫男生宿舍”这么艰巨的环卫工作···没等他插几下,就闭上了眼。

  华诤怜她疲惫,趴在她身上操弄得很安分,进出的速度放得极缓、极缓,缓得肉棒在小穴里的每一寸深度处,都能截出一帧画面。

  “唉,宝贝”

  他亲吻着她的脖子、一个一个去吮吸她的手指头、脚指头,在温暖的被窝里用气音说:

  “讲个脑筋急转弯给你猜哦。嗯~~为什么小明的手机充电器坏掉了?”

  逼仄的被子里,只听得到两人交互的呼吸声。盖在她乳房上的大手,拿捏得很温柔,几乎只是在给她按摩。男孩的重量压在她身上、粗壮的肉根停在她体内……这些擎天定海的负担,在快半年的适应过程中,竟让付一默也渐渐习惯了。

  华诤自答道:

  “‘小明的手机充电器坏掉’,是因为‘插——多——了’。”

  华诤的眼睛适应了夜的黑暗。她的皮肤,荧光泛华。黑发惊心动魄地散了一枕头。于是他说:

  “我看到了,你在笑!”

  多年以后,华诤品尝起这些回忆,才能支撑他在那些冰冷可怕的日子里,汲取熬过每一天的能力。

  第二学期才开学,已经筹备好的辩论赛决赛就打响了。队长师兄钱韵锋对华诤的表现特别满意,在决赛中把他安排成了二辩。而作为医学院辩论队中唯一的女辩手,形象气质出众的梁澄莹,从一开始就是一辩的不二人选。

  学校辩论协会选了个周五晚来举办决赛。华诤和全辩论队同学一起,提前到学校馨桂会议中心一号礼堂准备各种事宜。六点钟时,师兄给四十分钟叫大家去吃饭,华诤才抽出空来给付一默打电话:

  “今天是决赛,你来不来看我比赛?”

  “你说呢?”

  “我不知道才问你嘛。你现在在哪里嘛?我们七点钟就比了。”

  “这么早啊?以前不是七点半吗?”

  “也有七点的时候啊。你都没来过,怎么知道?”

  “太早了,我怕赶不过来了。”

  “你在哪里嘛?”

  华诤听到女友鼻腔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,便问:

  “你在笑吗?”

  “猪头!我在你后面。从你们一进来,我就看到你们在哪里叽叽喳喳又说又搬东西,全校就属你们医学院声音最大···”

  华诤没注意听她后来的话,只举着电话搜视阶梯礼堂的座位。在礼堂倒数的某排,坐着两个女孩。

  满天的星斗倒进胸怀,华诤叁步并作两步跨上阶梯,飞到付一默面前,笑道:

  “怎么小河也来了?”

  林小河正歪脸过去跟旁边的师姐陆运红(运红师姐又露面了。她是本书最重要的一个配角,这里给她一个特写。红姐,拍照了,给亲们笑一个哦。)打招呼。听到华诤和她说话,林小河一脸怨怼:

  “被你媳妇拖来的呗。我们一下课就来了,坐了半天才看到你们来。我看你们这势头,是吃过饭了吧?”

  华诤抱歉道:

  “不好意思哦”

  林小河充耳不闻道:

  “都跟你说,先吃饭再来,你非得这么拗。看吧,活该你饿着!”

  “不是带了糕点给你吗?吃不?”

  林小河推开付一默举着包装蛋糕的手:

  “恶~我不要吃这个。”

  华诤摆手笑道:

  “我也没吃。走嘛,一起吃。赶快了,一会没位子坐了。”

  付一默道:

  “唉呀,你看看你的指甲!叫你剪你不剪!”

  付一默说着,从书包里翻出指甲刀递给他:

  “剪一剪”

  华诤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