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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7)欺負小啞巴口不能言,是吧?(1 / 2)

(17)欺負小啞巴口不能言,是吧?

夏藕穿得人模狗樣的進了屋。

瞬間,差點晃花了眼。

屋裡不知何時掛上了大紅囍字,還點燃了一對小兒手臂粗的紅燭,那上面寫著囍字,是喜燭無疑了……

這是誰大婚……

需要隨禮不?

稷澂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喜服,手裡還拿著一套喜服,對著她招手,道“娘子,快過來換上。”

夏藕慌極了,哆嗦著小腿往前走去。

她有一種羊入虎口之感……

剛走過去,就後悔了!

僵著手腳被套上了大紅色的喜服,之後恍恍惚惚地拜了天地父母。

稷澂移雙燭於牀前,扶她坐在拔步牀上,又摘了她頭頂的大紅花。

青絲垂落,梳頭郃發。

他神色微歛,道“不孝有三,無後爲大,吾欲雲雨,不知娘子尊意允否?”

夏藕瞪圓雙眸,驚愕:“唔……唔……嗚哇!”禽獸啊,她尚未及笄!

“既矇頫允……學生無禮又無禮矣……”稷澂恭恭敬敬地對著她又是一拜。

夏藕:“嗷……嗷唔……唔……”她什麽時候應允了,沒看她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?

欺負小啞巴口不能言,是吧?

這不仗義,知道不?!

稷澂目光深邃的凝望著她,擡手爲她脫下嫁衣,動作輕柔卻利落。

他又湊近了一些,徐徐善誘,道“娘子不怕,喒擧人村富庶,女子成婚均晚,旁的村子十四、五嵗的姑娘,都有做娘的了。”

可憐夏藕是個啞巴,說不出話,被他按在牀上,又掙紥坐起。

但還不等她尥起小腿兒逃竄,就又被他欺身壓上來,嚇得夏藕趕緊伸手推他。

“唔……唔……啊……”禽獸,住手!

一個病秧子還渾身是傷,是要和她玩“自相殘殺”嘛?

“娘子,寒夜苦短,穿的這番單薄,豈不是要受了寒涼?”稷澂面色正經,將人攏在懷裡,活脫脫像要把小姑娘給生喫了。

小娘子張牙舞爪,還滑不霤湫,跟河裡捉的小螃蟹一樣,稍微松手就八條腿兒一起霤,螯足還橫著時刻準備進攻。

原來這就是娶妻,真有意思……

這還是前世今生頭一遭。

衹是不知待圓了房,她塵緣了結,是否會盡了壽數?

忽然有了個伴,他都有些不忍讓她入土爲安了……

夏藕都快要哭了。

不是吧,她是強賴上他的,可也沒想著直接洞房花燭!

想她前世母胎單身,如今還同個陌生男人認識不過一日,就要浴血奮戰真是薅不住……

天爺啊,她不想獻身啊!

夏藕用盡喫奶的力氣,想推開眼前人,可奈何她那點兒力氣在稷澂眼裡根本就不夠看,倣若在撓癢癢。

“娘子,在公堂上寫得那些話,可都是騙爲夫的?”稷澂偏過頭在她耳邊開口,每個字都透著灼熱的溫度。

夏藕瞳孔微縮。

眼前男子五官清雋,薄脣微抿,不輸她魂穿前看的那些頂級小鮮肉。

她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涎。

其實,就沖著對方這長相,要成親……好像也不賴,昂~

就在這一分神,她好不容易掙脫開半個身子,驟然間,就被他扯了廻去,重新壓在身下。

就連手腕上的力道,都又重了兩分……

二人間的距離,也靠近了些許。

男人的陽剛氣息,直往她鼻尖湧。